已經過了好久,沒有在聚光燈下,沒有在巨大喇叭的後方,用手中的樂器,傳遞心中無以名狀的意念。以為早已生疏這環境,但當樂器背起,音符出現,就有如回家般的熟悉,我知道,下一個反拍,接下來的和弦,放在衣櫃第三格抽屜的藍色緞帶錦盒裡,拉開衣櫃門的時候,還有一陣潮溼的味道襲面而來。
今日的演出意義非凡,雖然是音樂的演出,但是大家付出的時間與金錢,被台上的我們轉換成無形與有形的愛,讓更多的人接收到。這地球上的物質不滅,有生產就有消耗,但今天做的事,卻似乎能夠像無機生殖般的無止無盡。
已經過了好久,沒有在聚光燈下,沒有在巨大喇叭的後方,用手中的樂器,傳遞心中無以名狀的意念。以為早已生疏這環境,但當樂器背起,音符出現,就有如回家般的熟悉,我知道,下一個反拍,接下來的和弦,放在衣櫃第三格抽屜的藍色緞帶錦盒裡,拉開衣櫃門的時候,還有一陣潮溼的味道襲面而來。
今日的演出意義非凡,雖然是音樂的演出,但是大家付出的時間與金錢,被台上的我們轉換成無形與有形的愛,讓更多的人接收到。這地球上的物質不滅,有生產就有消耗,但今天做的事,卻似乎能夠像無機生殖般的無止無盡。
這把吉他的主人昨晚站在這台上,當他背起這把吉他時,似乎有一道穿透烏雲的霞光照在他身上,就像那吉他是沈睡的阿鼻劍,不知過了幾世的漂流,尋尋覓覓終於回到了何勿生的手中。
這吉他的形體特別,見過第一眼便難以忘懷,發出的聲音更是特出,無可比擬的嘶吼,和它的主人有相似的個性,獨一無二。
是緣份?還是追尋?好想聽聽這把吉他的故事,關於他與它的相遇和他們過往的戰績,是十年了,十五年了,還是二十年了?風吹雨打的時候怎麼辦,鬧脾氣的時候如何安慰,好多的問題好想問他,還有它。
在這地球上,許多事物的消長都有規律。將時間微分,事件發生的隨機,無法預測,但巨觀的來看,地球永遠繞著同一顆恆星旋轉,出發然後結束,再出發在結束,周而復始,而這行星上的時間就被這樣的運行給定義了。
香港的天空終於出現了陽光,窗外的天際線有著外太空傳來的金光,港灣的波紋像是藍色綢緞般的閃耀,水面上小舟也比前幾天有朝氣的多。
不知是否是天氣的關係,看到的,聽到的所有事物都帶著微笑,不知不覺鏡子裡頭也出現了一個微笑的臉龐。
彩排的時候到了,居然有第一次上學般的興奮,上了台就好像在把玩大玩具,捨不得放下。也許是待在這裡的時間多了,原來表情嚴肅的工作人員也放鬆了臉上的肌肉,偶爾出現的微笑正呼應著建築物外的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