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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天,紅館的舞台熱鬧許多,身後的樂器多了一套,在五月天上台前都會有一組樂團的演出,唱著台下相對熟悉的語言,令我想起好多年前曾和昇哥一起在香港表演過。
 
那時候的香港好陌生、好誘人,每一條街巷,每一家店鋪,都像是森林裡的糖果屋,吸引著我不停的往前,還沒來得及品嚐這城市的精華,就已被她的重口味不停的刺激著,之後只要一提起她,記憶中的味道就會出現,久久未能散去。
 
但也許是這城市留下的印象太過深刻,而壓縮了演出的回憶,唯一記得的,是在表演之後,在昇哥房間裡頭,酒精的刺激下,身體早已經癱軟,但思緒卻異常的清醒。無力行動躺在地上的我,頭被昇哥以兩手抓住,像是提起顆籃球般的從地上拉起,他將這顆頭靠近他的頭,還未待我張開眼,他就不停的問“Will you die for music? Will you die for music?”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還有這個問題的迫力所震攝,未加思索就連忙說“Yes! Yes!”
 
這個問題在清醒之後不曾停止的出現在腦子裡,不停的一直問自己,一日又一日,一年又一年,“Will you die for music?” 我想到我生命的最後,我還是無法知道這個答案,但是幸運的是,我在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時候,還正在演奏着音樂。
 
開場的樂團即將上台,待會也想來問問他們這個問題,看看是不是也會困擾他們一陣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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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吉他手石頭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